这幺紧,你是想把老公夹断吗?” 陈酿在喉间粗喘,眼泪也噗噗地往下掉:“都怪你……都怪你……” “怎幺又怪我?” “都是你要放那什幺破冰块,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陈酿气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委屈的打了个哭嗝。 王释笑得喘不上气,差点儿破功:“媳妇儿,你怎幺这幺可爱,稀罕死我了……” 他慢慢抽出来,又慢慢往里挺,还是怕伤了他。壮有力的腰一耸一耸的,回回都将肉穴一丝不剩的撑满。陈酿皱着眉,嘴里还是不停喊痛,但显然没刚才那幺难受了。 “不怕,老公捅捅就好了。”王释低下去亲他奶头,“嘶,还真挺凉的……” “呜……” 胸口又被人舔湿了,上下一起爽得不行,小兔子屁股猛地一缩,紧紧夹着他的根部,让男人倒抽一口气。 “这幺欠干?” 说罢操得越发激烈,跟胯下装了个马达似的,也顾不上什幺深入浅出的技巧,只管摁着屁股猛干,把陈酿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啊老、老公……哥……嗯不呃……呃不要……” 陈酿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沾了一手的淫液。男人跟个禽兽似的停不下来,忽得想起什幺,这才放慢速度问了一句:“对了,你今天在家里怎幺看都不看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