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地发现那种情愫可称自卑。 恐惧还可理解,无非是害怕自己离去,因而心怀不安,是以一直小心翼翼对待,简直像捧着一个瓷娃娃,仿佛稍稍用力自己就会碎掉。 我有那么脆弱吗? 顾敛修颇觉无语,垂首浅抿一口茶水,被适中的温度安抚了一下。 但那种自卑由何而来他真是完全搞不明白,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不如他吧,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坐上这种位子,无论怎样都算是彻彻底底的成功人士了,而自己只是随随便便搞了个小玩意儿,和周夷业在事业上可真是天壤之别。 至于别的方面……顾敛修歪着头想了想。 他家夷业堪称全能,什么都玩得来,并且耍得好。就连床上也很有天赋,眼见着就要青出于蓝了。 真的工作起来着实很忙,绝无什么办公室艳情的可能,顾敛修当然也没打算在这种地方胡搞,只是看了看就进了休息室,临走拿了本杂志翻阅。 结果内页正是对周夷业的一次采访,照片上英俊高大的男人便是坐在椅上,也肃穆若一株松柏,对着镜头微微挑眉,唇畔似有若无的笑意。 嚯,这身衣服貌似还是他给挑的。 漫不经意翻着问答,顾敛修边看边笑,不知不觉已是仰躺在床上。 然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是午餐时间,顾敛修打休息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