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会容易复发的。” 林辞卿若有所思在他头顶摸了摸:“你怎么知道我有哮喘……?” “……” 转眼入秋,天气果真越来越冷,林辞卿撑了半月,终究还是病了。 他的哮喘一发作,就咳得极其厉害,面色潮红,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单薄的身体缩成一团。 过了几天,非但没有丝毫好的迹象,还发起了烧。可整个宅子里空空荡荡,连一个为他请大夫熬药的人都没有。 林辞卿烧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几天,一个夜里有人推开了窗,非常轻非常轻地走到了他床边。 那人站在床边静静看了他良久,然后蹲下来,给他喂水。 但就在那人伸出手,想试一试他额头的温度时,手腕一下被林辞卿扣住了。 林辞卿眼睛烧得发红,可依然那样明澈,在浓墨一般的夜里显得就像碎星。 他滚烫的手心扣着那人手腕,嘶哑道: “秦寄。” 他们在黑暗中对视,林辞卿呼吸滚烫,咽喉喘息都会疼,但他仍然静静地盯着秦寄,又叫了一声: “……是你么,秦寄。” 秦寄的身形隐在黑暗里,手指发抖。他喉咙滚动一下,想把手抽回来,但林辞卿抓的意外的紧。 他不回答,林辞卿忍不住又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