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体,抗拒这样绝望的欢愉,但只消伊索尔德将自己往她深处填去、用力起捏她最敏感的蕊点,内外夹攻的刺激,便会将她好不容易凝聚出的理智冲刷殆尽。 但光只是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占有她,对伊索尔德来说并不足够。她大张的双腿即便被控制住,在激烈的交媾中,依旧会不由自主地扭动夹起。他每一次将她身体狠狠上顶时,她痉挛的双腿便会不断打颤,完全支撑不起她的身体。 即便束缚於手脚的绳索拉起了女体、而伊索尔德暧昧的环抱姿态,也让得她不至於虚软倾倒下去,但这样一来,为了避她她失控晕厥脱离他的掌握,肉杵抽插的角度多少有些受限。 他现在於她身後的姿态,炽热的肉杵插得再深,仍到达不了她最脆弱的嫩处。这麽多年来,两人一直都是彼此的唯一,他们在情感上相互依赖,情上更是水乳交融。爱葛莎身体贪婪地渴望他更多的给予,而即便今日伊索尔德对她一昧偏袒白雪感到心寒,但在拥抱她时,他又何尝不想完全占有她的一切。 无论对她所说得话语再冷淡、於她身上刻意做出多少不堪的堕落,追根究底,也不过就是他太过在意她而已。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正如他无法抹去自己对她的情意与渴望,面对所爱之人那种不安与绝望,他心胸狭窄地以各种手段倾泄给她,但也唯有全面深入的拥抱住她,才能安抚他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