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鱼。”他紧盯着阮鱼的眼睛,声音由急躁渐渐转为平缓,“我们已经成年了,我们可以脱离他。我们可以……” 他想尽可能说服阮鱼,想让阮鱼离阮明烛远点,但他的话语在阮鱼抬起手的那刻停止了。 白皙的腕上系着那天留下的红绳,阮鱼的眼睛平静如死水,“你不是说,要让我成为纽带吗?” “如果是因为这个,我……” “阮程钰……”阮鱼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她目不转睛的望着阮明烛瞳孔中小小的她,“我不是因为你选择成为纽带,而是因为他才选择成为你的纽带。” 阮程钰的手指越发用力,阮鱼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 “那我呢?”阮程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叁个字,那双桃花眼又被染上了颜色,一如那天,勾人魂魄。 “你是阮叔叔的儿子,我的哥哥。” 阮程钰第一次觉得哥哥二字如此刺耳,原来那把伞从来就不是为他而撑开。 “阮程钰,哥哥?你说过你嫉妒我吧,因为我得到阮叔叔、爸爸的偏爱而嫉妒我。那你应该会理解我才对。当你因一次又一次的偏爱而嫉妒得发狂时,我的喜欢也在因这一次又一次的偏爱而渐渐累积。你有多嫉妒,我就有多喜欢。” “你说我疯了,可能是吧。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那叁个月吗?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