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化做了一池春水,瘫软在傀寂的怀里。 蛊虫渴求着母蛊的哺喂。 而她—— 渴求着傀寂。 欲念一寸一寸地侵吞着理智,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还很凉,吐息却湿润滚烫。 傀寂松开她的手腕。骤然失了支撑,元淮向后栽去,跌入了傀寂的怀抱。 先前傀寂强行打开了元淮的双腿,这一跌,元淮的腿心刚好与傀寂硬挺高昂的下身相擦,最敏感的部位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穴内几乎一下子就涌出了一小股花液。 小衣洇湿了一块,连着傀寂的衣袍也湿了一点。傀寂武功高强,不惧寒暑,尽管现下已入深秋,身上的衣袍也很轻薄。他敏锐地察觉出了元淮的异样。 胳膊穿过元淮手肘与腰身间的空隙,他单手环住元淮纤细的腰肢,隔着柔软的面料抚弄。另一只手放肆地探入衣领揉捏她的胸乳。 啊·····不,不要······破碎的音节在她的喉咙里滚了个来回,她以为能说出些什么,可最终说出口的,就是低低的呜咽。 元淮试着抬起手臂,她的动作变得迟缓柔软,全身的肌肤无一处不敏感。感觉被放大了数倍,一点点轻柔的爱抚和脖颈处喷薄的鼻息都会让她痉挛崩溃。 她的眼睫蒙着一层细碎的泪光,颤个不停。脖颈被搔得奇痒无比,元淮下意识地侧过头,想摆脱这股深入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