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还是穿着自己送他的衣衫。 “我那衣服破了干净,赵大人的我又穿不惯,飞到江阳,看了这身衣服,季常说是你送我的,就穿上了。” 张衍淡淡说。 赵烈知他还不大记得自己,正要问他为什么到这里来,余光却看见案上叠了好多画,全是大朵大朵的荷花,全都半开半合! 他二话不说,拉了张衍出门,到府中荷池边上才停了脚步。晚上秋风飒飒,赵烈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却不觉丝毫寒意,只看着张衍问道:“你看,金秋十月,荷花凋尽,你怎么画那么多张,都是初夏时分模样!” 张衍迎风而立,赵烈看不清他面上神情,只听他轻声念道: “ 清风定何物,可爱不可名。所至如君子,草木有嘉声。 我行本无事,孤舟任斜横。中流自偃仰,适与风相迎。 举杯属浩渺,乐此两无情。归来两溪间,云水夜自明。 ” 赵烈听得那是自己写在当菁儿的面烧的那幅画的字,执了他手深深道:“张衍,你何苦这般折磨我!你到底是记不记得赵烈!” 张衍在黑暗中看赵烈双眼,默默无语。 赵烈叹了口气,道:“我三弟说那些个同你一起从洛城回来的神仙,举目无亲,游移三界之外,好不可怜。如今你行动自如,已是仙力非凡。或许赵烈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