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地冷静下来了。 对着白雪岚询问的目光,反而说不出话来。 白雪岚又问了一遍“怎么了”,宣怀风结结巴巴地说,“我去浴室里,滑了一跤。” 白雪岚关注起来,追问,“摔到哪里了?” 宣怀风说,“没摔着,只是吓了一跳。” 白雪岚不肯信,把他睡裤筒子撩起来,又把睡衣翻开来看,膝盖身上都找不到伤,才算相信了。 白雪岚说,“你这一跤摔得,把你自己吓一跳,也把我吓一跳。这浴室里的地板太滑,终究不行,明天我叫人买一块厚地毯来铺着,也就不会摔了。” 宣怀风说,“湿漉漉的地方铺地毯,地毯没多久就要坏的。” 白雪岚说,“我们又不是没那几个钱。坏掉一千张地毯,也值不上把你摔坏了。” 他把宣怀风拖上床,一双大被子将两人都盖了,手在被子底下搂着宣怀风,柔声说,“睡吧。” 宣怀风异常地温顺,果然把眼睛闭了,脸贴在白雪岚宽厚结实的肩上。 本来毫无睡意,只是屋里安安静静,又很温暖舒服,竟又浑浑噩噩睡过去了。 第二日八九点钟的样子,白雪岚醒过来,却见宣怀风还乖乖地睡着。要按白雪岚的性子,是恨不得再抱着宣怀风,混到两人一同起床的,只他着实有些公务上的要紧事,不得不去做处理,只能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