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不给他摸。 为什么呢,自己不也同意让她摸回来吗? 庭院内,银雪素裹,高高堆落满地,男人抱臂望天的模样,颇为黯然惆怅。 其余护卫看出了武师傅的心不在焉,大喜过望,齐齐揉搓起雪球。 “快快快,老子能不能追到头牌就看这一击了!” “求中,保佑俺婆娘肚子里是个女娃!” 汉子们的吵闹声震天响,盖过爆竹,引了过路的侍女们驻足。 巧了不是,文鸳也在列。 “哎呀呀,又开始啦。”鹅黄衣裙的姐姐翘首一看,捂着唇笑。 “我也去试试,万一讨个彩头呢。”年岁稍小的忙不迭撸起袖子加入。 将军府本来就门规不严,又逢年关,青年男女闹作一团,图个喜庆乐呵。 “这是……”文鸳捧着暖炉,瞧见烦心木头立在人群中央,脚边尽是碎裂的雪球,旁人玩得热火朝天,他倒岿然不动, “先生来得晚,不知呢。”鹅黄衣裙正挽着衣摆,解释道,“打武师傅可是我们府冬日最热闹的事情了。” 身为武力巅峰,武师傅打遍将军府无敌手,别人连挨他一下都难,于是乎,出了传言,若能用雪球砸中他,便可以心愿得偿,如意安康,大吉大利。 “和拿钱币砸锦鲤池的锦鲤一个意思?”文鸳差点没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