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色苍白的贾科做到脸色潮红,做到所有的神经都舒缓开来。贾科的发梢都绷直了。 思惑将他竖着抱起来,来到窗边看落日。 浮屠阁很高,蓬莱山很大。放眼向外望去,整个蓬莱岛郁郁葱葱。昼夜交替之际所有的鸟雀都飞了起来,冲浮屠阁朝拜。 贾科能看到鹤,能看到数不清的仙禽。他的抹着自己脸颊的眼泪哑声说:“这些鸟雀,千百年后修成了人形,恐怕都能向世人传颂佛是怎么办事的。” 思惑不答,只是用一只手将凭空出现的袍子披在了贾科身上。 “披上有什么用,遮住了,你便能从我那里出去吗?”贾科带着泪光翻了个白眼。 思惑拍了拍他的臀,将他架在窗栏上,用力一顶,一直不曾出来的东西才带着浊液缓缓退出。 贾科被顶得肝颤。他的脚背都弓了起来,贯通全身的一根筋被拉紧,又险些污了新的袍子。 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回过神过来,搂着思惑,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外面的那群和尚想必好气极了,”他沙哑的嗓音里带了一丝慵懒和媚意,“他们是要来修佛法的,此地没有佛像,没有佛器,却只有色欲的考验。”他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佛在他们心里,恐怕早就不是佛了。”贾科道。 “佛无具象,是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