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米高的草地。 左手被迫支起身体,软绵绵的右手想要抱住后面的人,触手的是青筋勃起的紧实小臂。 易拉罐似的紫黑性器,舍不得全部退出来,骚透得肥穴跟招揽恩客的花妓似的,温暖又潮湿的挽留,只留一个硕大龟头在里面,“咕叽咕叽”忍不住的又快速插了进去,下次,又被恐怖的驴屌带了出来,坏掉了一样,失去原有的绵软弹性,可怜的承受尺寸及不匹配的欢爱。 “嘶——放松点,我揽着母亲呢,怎么舍得让你掉去。” 花穴含着粗硕的性器死命绞吸,斗狠似的,像是要把子宫给肏出来,大手肆意揉捏了一把绵软翘翘的臀肉,全是飞溅出来的浑浊白液,滑腻腻的都要握不住,指骨分明的抓着娇艳淫靡的肥穴就往两边掰。 “好紧……娇死了!小逼怎么那么浅,吃都吃不完,让我再进去点!!” 都戳到子宫内壁了,还有一截紫黑肉柱露在外面,腰胯施力又重又急的顶撞娇嫩的窄穴。 皱着眉语气恶劣,居高临下的眼神再不见平日的敬意和依赖,欲念深重,面对娇娇母亲想要的搂抱媚态,并没有马上安慰哄诱,掐着两瓣穴肉,分到最开,崩得发白的阴唇被残忍拨弄到大腿根,红着眼,不把全部性器插进去誓不罢休。 “一次都还没有让我出来过,就开始叫!骚母亲!” 又哝被蛮横粗暴地捣弄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