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朝肩颈处抄了抄水,又简单擦洗身体各处,最终纤指颤颤,探向阴唇。甫一触碰,就疼得秀眉紧蹙,咬着牙用手指拨开花唇,让温水冲去穴口阴蒂上已经干涸的液...... 两股打着颤,楚月扶着桶壁站起身,小嘴抿着,鼓起好大勇气,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分开双腿,低头去看自己那处。 也许是被水温激得,整个外阴的颜色都艳丽许多,花缝紧紧闭合着。 想查看花唇内的伤情,楚月两指分开两片肥嫩蚌肉,却不由想起桓放舔她时的模样,也是用两根手指撑开她这里,只是他的手指很长很热,力气又大.......楚月摇摇头,努力甩去绮思。 里面的景象就有些可怜了:花珠儿充着血,又红又肿,楚月根本不敢触碰,怕招来难以承受的刺痛。花穴虽然已经阖上,可是同样红肿着,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穴口处的嫩肉有些外翻。 楚月嘴角拉耸,担心若是以后行房频繁了,小穴会不会被桓放撑得闭不上了,也不好看了,那桓放是不是就不愿再抱她了。如果她能再长长身体,下面儿大一点,争气一点就好了。就不用每次都这么疼,桓放也不要忍得这么辛苦了。 沐浴完,孤单单躺在宽大卧榻上,楚月辗转反侧。 桓放还没回来。 虽是意料之中,却还是难过。是因为这些日子习惯了搂住她的强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