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越歌相敬如宾,和和睦睦。 相敬如宾…… 越尔指尖触了触面前的花瓣,神情散漫。 她有时在想,越歌会这样容忍她多久呢? 这一年来,越歌从不逼迫她什么,一切都点到为止,瞧她开始逃避了,就适时地放开,不疾不徐。 越歌的底气,是她从一开始就断了越尔所有的路,所以她不着急逼迫越尔,因为一切都还在她的控制内。 越尔,大概是她最后的难关和奖励,等她将越楚解决掉,越尔和皇位都唾手可得。 等到那一天,越尔想,她就真的再没有选择。 心情烦闷,越尔无奈只能念念书。书中世界宽广,总能有她翱翔之地。 只是未曾想,她的吟书声竟能给这冷清的离落宫招来一位客人。 来人神情冷淡,眉宇间自有一股愁绪,瞧着柔弱,却自蕴一股韧性,通身萦绕着一袭淡淡的书卷气, 越尔自是惊讶,惊讶完心头又有些欢喜,这一年来,她还是第一回见到陌生人。 所以当苏汐问她想不想出去走走,她犹豫后即便答应了——不论她怀的是何居心,越尔仍想走出去看看。一步也好,她也会烦闷被越歌完全掌控的日子。 苏汐是个蔫儿坏的,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并不能带她走出多远,转了个角,将她拐上了树,树荫浓密,将枝桠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