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泡,不知交迭多久。她好容易才擦拭完的身子,又添新液,只得再理一遍。 他们一同倒在软榻之时,半凉的汤水上,飘飘浮浮一滩白浊。 “安心睡吧,什么都不必想,明日之事交由明日筹算。”他拢紧她,在她唇角落下轻浅一吻。 与其说是困倦使人思眠,不如说是疲累使她无力抵抗倦意。 他身上还留浴后兰草香气。为清香包裹,她深感安心,轻易深眠。 可是郁昭没睡。 他怀抱她,像是怀抱无遮暗夜里的一团光焰,真实而炽热。怀中人沉静睡着,唇角弯扬,是做了美梦罢。 天亮,或者以后,还会有奋不顾身破禁的勇气么?他需要考虑的太多,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她着想。 这一刻的温存,太难,太难,他舍不得阖眼打破。他要细细看,用心记,纳入回忆。纵使来日再不能真实爱拥,只用思想与虚念忆她,至少不像从前那样无凭无据。 浪潮汹涌后必是寂静无波的,他什么都不必做,望着一人直至破晓,沉静的爱潮久久延流。 直至天光钻进来榻边,怀中人眼皮轮动几下,睁开了双眼,“唔……” “才破晓,还未大亮。昨晚睡得迟,怎么就醒了?” “你也是嘛。”她本还迷糊,未大醒,但感受着一双臂膊的围揽,露体相对传来的炽热体息,她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