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地撩过她的下唇,浅浅地碰触,来回地蹭,像像金鱼的尾巴,摆荡波浪地滑过水草。身下咕溜的润滑则混合肠液,沿着线被抽了出来,染上他的指尖。 那道黯淡的日光与灰尘,静静落在他肩上,“那个时候,我在想你。” 听他的语气,彷佛所有与她的相遇,都是甜的。 她想,他还不如干脆杀了她,快点。 “透过那个人,我一直想着自己跟你做爱时的景象。”他偏头,小口小口地舔着她的指节,像只黏人的小狗。 余懊仑噙着浅淡的笑,轻易就将她分解得支离破碎,永远也无法拼回一个完整的她。 “你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会有什么反应,皮肤的温度??” 割破她的手腕。 “光是想,我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热了起来。” 掐紧她的脖子。 露霭的脚被抬起,肢体如同树干交缠、扭曲、盘错。 把她的头压进水里。 他动得很慢,进得很深,往那黏糊的肠肉中搅弄。 彼此流淌的体液混浊地匀在一起,变成淫靡的拍响,啪,啪,啪,在房里回荡。 他扶着她的腿,让她弯曲的膝盖贴手臂,耸着腰动着。 徐露霭憎恨自己的身体,唾弃这天生的淫荡。男人跟男人之间,大概就是这样做爱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