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这倒有些为难了,自己才是顺口一说,如今他的学业要紧,如何能让旁的事情分去他的心神。 初为人父,谢无庸真的不懂该如何拒绝儿子,为此久久沉默。 书房里的气氛格外沉静,谢珞望了一眼背靠在椅子上,一手托着腮帮子思考良久的父亲。 把我晾着是何意也? 谢珞试探着问道:“爹,此事机密,不能告诉孩儿?” “非是不能告诉你,只是……”谢无庸话音顿住,有心要说的拒绝言辞委实是出不了口,话头一转:“不知该如何说起。” “那就慢慢说,孩儿不急。”谢珞笑道。 谢无庸抬眸一扫儿子的笑脸,有些纳闷了,好像自己急似的? 他清咳两声,缓缓问道:“瑾儿可知西域人?” “孩儿知道,红发碧眼的西域胡商。”谢珞回答道。 谢无庸微微颌首,接着说道:“西城的西域坊居住着西域胡商,近来三个月发生二起胡商被劫杀的惨案。” 这是为财杀人,胡商不远万里而来,却被人残害而客死异乡。 谢珞微微蹙眉,心里有些同情他们,也为父亲担忧,“外地客商的财货易得,有凶徒尝到甜头,恐怕难以就此罢手,再有就是别的凶徒见了也会红了眼,孩儿怕眼下的案子只是开端而已。” 谢无庸也料想过这个可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