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成一又昏迷过去,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把他放在门口的垫子上,用袖子狠狠抹去嘴唇上的血迹,匆忙走进屋。 他看向陆京毓:“师父,人没有事,但是……”意识到在说什么,他赶紧闭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脸上似是腾起一片灼热,又惊又怕,还带着几分因亲密而产生的手足无措。 陆京毓以为严霄因为弄脏衣服十分愧疚,递给他一套新的让他换上。严霄如获大赦,接过衣服就走。 他一直走到溪边才停,捧起有些凉的溪水洗脸,后来索性将脸浸在溪水中,散开头发洗了个头。草草拧干头发直到不再有水珠低落,他换上一套新衣服,坐在溪边发呆,心跳声激烈得仿佛盖过周遭一切。 严霄几个月之前还因为看话本被罚跪,可那些只是看看而已,他也未曾和别人有过如话本中一般亲密的接触,连情窦初开的感觉也不曾有。如今冷不丁被人亲吻,尽管他很想推开萧成一质问他是不是疯了,却知道是认错人才会如此,有一种想发火又无从发泄的憋闷。他任由自己被风吹,直到陆京毓找来。陆京毓看严霄头发都没擦干就在溪边吹风,又气又心疼地拿过衣服给他擦头发,领着他回到屋子里。 严霄在溪边坐了太久,也没在意头发未干的事情,等到头疼渐渐发作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在坚持为他们买回东西后他最终还是无法承受,昏倒过去。 接下来半个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