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玉京越是待你不好,你越是放不下他。 三人对峙之时,你抱着玉儿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你想要跟着白玉京走。 白玉京明白了你的意图,朝天一笑,是前所用未有的志得意满。 他再无顾忌,直冲向兄长和戚小草,打伤了他们,扭转了颓势。 围堵你们的人推开。你还是跟着他走了。 你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儿,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从不肯放任你离开他哪怕是一刻钟。 过去是他用锁链锁住你,将你锁在他身旁。 如今形势颠倒。 你于他而言就是一根锁链,虽然瞧不见,可他无时无刻不被你牵制。 只有寻到空子,他便会剥去你的衣衫,将性器肏进你的身体,瞧着你像条赤裸的白鱼一样在他身下扭动,然后夹着他的精水再度上路。 有时候是在荒郊野外,有时候是在白日的山林。 只要他想,只要你要。你们的性器就没有分开过,你乳儿上的痕迹也似乎从不曾散去。 因为旧的散了,白玉京还会补新的上去。 你们视彼此的身体为自己的玩物。总是吃不够也玩不够。 渐渐的。 即便是马车行在闹市之中,你也不怕外头的人听见,只管骑在白玉京腰上,断断续续的吟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