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吓了一跳:“让他们进庄子了?” 李管事见他郑重,忙道:“那怎么能。国公爷不是反复交待,没有您的令,什么人也不放进庄子来。小的让那些护卫加着小心呢。” “那你是怎么回那些人的?”时先生问。 李管事是见过时先生的,回答的十分恭敬:“我们对外只说,国公爷如今身子不好,特意请了道士来给他老人家炼药,只是药不好炼,时常炸炉,才动静大了些。” 也算是个说词,虽然贾赦莫明被贯上了一个好丹药的名头,可是这是他的庄子,这个名声他不背谁背。 “搬,今天就搬。”贾赦听说城里也有人来打听,觉得必是有心之人,要不三四十里地隔着,动静再大也传不到城里去。 跟来的锦衣卫有些为难:“国公爷,怕是那边还没拾好。” 贾赦心说又不是我住,管它拾好没拾好,可是要是从他这里把□□流传出去,就是他的不是了,所以只对人道:“情况紧急,我那个堂兄也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只一晚上没有妨碍。” 他都说了没有妨碍,贾敬的抗议当然就被人忽略不计了。众人只用了两个时辰,那贾敬与研究火铳的人都已经在庄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知道对外怎么说?”贾赦问李管事。 “这道士炼不出好药不说,还总是炸炉。我们国公府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