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了。 电梯到了,他快速扔掉烟头,抚着杨准的肩膀进入电梯。 沈玉玲才下了车,远瞧着电梯里金色的光笼罩的熟悉人影,他护着他的小犊子,一高一矮的身影相得益彰。 不知道她有没有错过方才的好戏,杨先有几次会对她有那样的怜惜。她本觉得不应当为一个孩子吃醋,从前她甚至想过和杨先结婚,做杨准的监护人,她会尝试着做个好家长,不管会不会有她的孩子,至少有杨先。 但是杨先心狠得叫她害怕,愤怒,又为无力而颤栗。他一手遮天地经营着厂子,城南的项目拿下后他又有多少盈利。她做他的助手,却被他转到分部,什么项目也分不到,就为了那个小贱种。 厅里到了不少人,多半人见了杨先笑脸相迎,杨准猜他是挣了钱了,打过招呼后趁杨先应付一帮子老同学,杨准上卫生间去拉肚子,活该这几天吃那么多冰棍儿,拉完自然是舒爽了。 推开隔间的门,瞧见沈玉玲撅着屁股对着镜子补妆,杨准吓死了,是周盛澄说的—— “老婆老婆,你猜怎么着?” 常征女士躺沙发上看书,懒得理周深。 周深跟狗腿子似的,“老婆老婆,珑珑她叔,不老跟沈玉玲那个嘛。” 常征抬眼看趴在她身上的老崽种,周深又迫不及待八卦:“沈助理被贬到小破厂去了。” 常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