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他便开始肖想。 想司澄什么时候能像他画里一样, 只对他一个人笑;只对他一个人恼;能被他放在抽屉中;被他装在口袋里。 他多想司澄能够像他一样,只在一个人面前展现她的喜怒哀乐。 他多想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司澄,你知道么。 我好坏。 坏到想把你变得和我一样。 封闭,自我。 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所以我自私地想让你的世界里也只有我。 但我知道那不行。 因你属于阳光,属于色彩,属于生机勃勃,属于所有美好。 而我只是长在黑暗里的一株槐树。 我在黑暗中不知方向的生长,摸索,水分和阳光都无法沁入我的内心。 我从出生便开始枯萎。 我只能在你的笑容里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 你延长了我的生命。 可我早就已经接近衰亡。 司澄,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啊。 可我不能。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司澄紧绷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崩溃。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大到让蓝斯都觉得哽咽。 他原以为左放曾经交给他的那一套关于司澄的画像就已经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