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到了当初西原从藏地回来后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唯一的不同是,那时候他会回到西原身边,而此时西原却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了。 袈措整理了西原的画稿,让助理交给谢以忱和《世界地理》。 外界的扼腕惋惜之情持续了不到半个月,人们提起这个早逝的画家来只是觉得有点可惜,没有太多人记得西原的名字,更没有人知道她那么多故事。 西原不喜欢照相,现在整个西家也只有她的一张遗像。 这世上人很多,世事太纷繁。来来往往,离离合合,有太多的人、事不为他人所知,终会被时光掩埋封尘。 生活终归会继续,再深的伤痛,时间都会愈。这就是俗世红尘。 袈措在西原的画室里待了整整两个月,暮时花又落,站在窗前,桑南在帮老管家打理落叶枯花,袈措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老管家佝偻着背,抹了把脸对桑南说:“娃娃,这个要埋在土里,明年才会发芽。” “谢谢管家爷爷,我来帮你吧。” “娃娃,小小姐和我们小姐长得像吗?” “小小西还在谢家姐姐家,沈医生每天都会去看她。”桑南握着摇摇头,他还没有见过西原阿佳的女儿。 老管家欲言又止,直起腰遥望着袈措欲言又止。 袈措关上窗。 他的西原真的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