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他回房时,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呼吸灼热,悉数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浓得化不开。 这么壮实高大的一个男人,重量可不轻,她被压得呼吸不畅。 房里没开灯,她有些害怕,花好大劲才从他身下腾出手,试图去推他铁似的胸膛,却发现那只是徒劳无功。 吸了好会儿酒味儿的花梨脑袋渐渐昏沉,身子不断升温,黑暗中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老师的呼吸声,以及她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她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沿着她脖子细细舔上来,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那是什么?她吓得惊呼,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想要躲过这样的来袭。 “乖,别躲。”是白老师的声音,他的唇继续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敏感地带舔着吸着,未经人事的花梨被他舔得全身发软。 恍恍惚惚中,房间的暖灯打开了。她的衣服已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像一只白嫩嫩的虾米躺在了他身下。 男人的唇舌有力地在她胸脯上作乱,小小的乳尖在男人的大掌揉搓之下缓缓立了起来,白白软软,新鲜稚嫩,如同两只刚出生的乳鸽。 白老师抓住一只,含进嘴里,来来回回舔舐起来。被爱抚过的乳头粉粉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