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时喷射着夹杂软便的粪水。 随后的两次重复灌肠,松弛的肛门锁不住体内的水流,冯远不得不把软管往哥哥体内更深处送。 一直到体内的水变得很干净时,陈子翔已经拉的两腿发软。 抱着哥哥回到床上,冯远还没等陈子翔喘息过来,便急不可耐的分开哥哥的双股,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插入已经被温水柔化的肛门。 如同打桩一般狠狠的抽插了几百下,冯远突然从腋下抬起哥哥,被折磨了一天发软的身体,让他呈跪姿跪立在床上,双臂和头无力的靠在冯远身上,这种姿势造成他的胸膛不由的挺立起来,更方便冯远玩弄他大粒的乳头,前送的胯部造成了肛口的紧致,只夹的冯远越发兴趣昂扬。 “呼……嗬……”陈子翔觉得自己的肉穴快要给磨的化掉了,从内向外的发热,烧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硬挺的阴茎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感受到高潮的来临,冯远吹起了嘘嘘的口哨。 随着身体一抖,一股淡黄的尿液激射而出,倾泻至地砖上,陈子翔和冯远双双达到高潮。 冯远却不想这么轻松的放过自己哥哥。 留下工作了一天疲倦的哥哥在床上晕晕欲睡。冯远下床取来了准备好的东西。 随着导尿管插入尿道,昏昏欲睡的陈子翔不时的哼哼,直至插入膀胱后,冯远拿起一边预备的,中午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