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童延一把捂住何清的嘴巴,干笑着说:“我和何清有话说。” 尚天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人,等他们都出去之后,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对项稷宇说:“他们俩是不是有情况?” 项稷宇嘴角一抽:“不可能吧,何清不喜欢男人。” 尚天自信一笑,胸有成竹道:“我的直觉可准了!”当初他直觉项稷宇喜欢他,结果项稷宇就真的喜欢他!凭这一点他都可以吹一辈子。 被误认为有一腿的何清和童延远离了自家老板的视线,何清扯开童延的手不可置信地说:“我们家宇哥虽然有点恋爱脑,但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恶心的话!” 自己的作品被诋毁,童延相当不服气,护犊子似的反驳道:“我这是艺术加工!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懂不懂艺术啊!” 何清不仅不尊重这种艺术,还默默地踩了一脚,不客气地说:“就那小黄文叫什么艺术!” 谁知童延听罢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脸红了。 “我去!我就说说而已,你真写了??” 童延目光游移,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然而何清的视线像针扎一样,他不得不老实招供:“也就写了一次,没办法,读者强烈要求嘛……” 何清夺过童延的手机,他倒要看看这种人设已经崩出天际的小黄文有没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