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京城。”君宇放下药膏,转身去架子上的水盆里净手,一边洗,一边继续说道:“我以擅离职守、非诏入京责了你五十板子,结果你在第二天中秋当日,留了一封公事公办的书信,带伤回川……” “舒云知道自己鲁莽,不想让先生为难!”哪里是不想让人为难,分明是受了委屈闹着脾气,便如同此刻。 “你这是在……断我的话,顶我的嘴?”君宇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略过易舒云苍白的脸庞,从床沿上站起,看着他。 “我……”擎天城主急于想说什么,却在这样的眼神下感受到了几分沉重,脱口而出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出口便成了其他。 “舒云不敢。” “呵……”君宇不明意味地哂笑一声,移开了目光,转身走向窗边,背负着双手看着窗外如血的红枫没有说话。 易舒云趴在床上看着那个背影,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境。他心中一慌,借着丝丝药力缓和了臀腿上的痛楚,艰难地穿起亵裤。当双脚踩上地面的那一刻,却仿若漫步云端。 君宇听着背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艰难步履下掩藏在喉间的痛吟,甚至是差点将房间里桌边的圆凳推翻的仓皇,最后是双膝落跪,和终于压抑不住的痛呼。 他不为所动。 “先生……”易舒云隐忍的嗓音里有复杂的情绪,可是都被很好地掩藏了起来,只剩下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