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 却偏偏被这一场连yīn雨带累的沉闷。 “夫人的药可是好了?”阿珍声音压得极低, 看着小瓦炉随着蒲扇一明一暗的火光, 沉沉的叹了口气, 道:“这已是第十剂了吧。” 守在炉火旁的小丫头将药罐里的药滤净,盛进汤碗中,道:“正是第十剂, 李御医说若再不好便要换方子再看了。” 阿珍眉心忧郁,闻着浓厚的药味,听着外面啪啪哒哒的雨声, 心里又沉了一分。 长宁静静的躺在床上, 眼神涣散的看着墙角的花架,苍白如纸的脸上看不出她想了些什么。 随着帘子的声响, 熟悉的脚步声传进她的耳朵, 她微微转了转头, 看到陆砚从外面进来, 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怎么都没有力气。 陆砚刚从外进来, 怕身上的湿气凉了她, 一边抬手由丫鬟替他换衣, 一边净手,只是一双眼睛关切的盯着她:“今日可觉得好了些?” 阿桐扯了扯chún角, 轻轻“嗯”了声,看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才伸手拉住他,道:“感觉好似比昨日好些了。” 她声音十分虚弱,听得陆砚心里不安,握着她已经瘦的皮包骨的手,更是觉得心里像针扎一般,密密的疼。 握着她的手在chún边轻轻吻了吻,看她脸上露出一抹笑,陆砚心中一阵酸涩。 “祖父明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