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当着几位守营徒卒的面,便阴阳怪气的说道:“莫统制好大的架子啊!咱家身为官家钦差,身负圣意而来,竟也被拒之于门外,若是在让他当个几年官,莫不是连官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话一说出,几名徒卒当下便像是被人触了逆鳞一般,各个都对他怒目直视。 那目光好似要吃人一般。 对此,王阿福却是浑然不惧,毕竟他此番前来代表着皇帝,所有自付这些人不敢把他怎么样,故而十分有恃无恐。 当下便睁大了双眼,毫不客气的向着他们回瞪了过去,“呦呦!还来脾气了,怎的?咱家说他两句怎么了?你们这些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朝廷花钱养着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朝廷的?依咱家看来,就是全都喂给了狗吃,也好过给你们这些狗都不如的东西。” 王阿福越说越来劲,只见他一手叉着细腰,一手掐着兰花指连过数名被他骂的脸色涨成猪肝色的徒卒,小口张嘴不停。 那模样无论是神韵还是体态,倒颇得天华一些泼妇骂街的真传,直骂的一众徒卒们都忍不住举起了手中长斧,做出了直欲做劈状。 就在众徒卒忍无可忍,准备用手中长斧让他闭嘴时,一声大喝及时阻止了他们。 “住手!” 众人注目张望,便见不远处,一队人数大约数千,整衣整甲,冷面肃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