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于南诏的薄凉与北齐的大风大雪,他有的,是阴冷潮湿,只一出门,就感觉冻到了骨子里。 身体好的人尚且感到不适,若身体不好,又并非从小就住在西楚,只会感觉更加的难受。 家中公子怕冷,小厮一早便是吩咐人多燃些炭火,让清晨已经降温的房间变得更加暖和起来,只等公子起身,不会那般难受。 饶是如此,待看到公子有些微冷的瑟缩一下,他仍是十分懊恼自责,“怪我,明知道降温,还是让房间更加暖和一些的。” 一身白衣的公子清淡如雪,他含笑言道:“何必自责?如今这室内的温度比夏天尚且不差。是我身体不好,与你并无什么关系,不要自责。” 说起这个,小厮更加难受。 “若不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公子哪里会跌落悬崖,夫人在世的时候交代过,要好生的照顾公子。可是我竟是让公子遭遇了那样的恶事,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小厮十分的内疚,倒是白衣公子无所谓的笑,言道:“倒并没有什么,你不能左右事情的发展,一切都只是命运,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好。行了,不要说这些了,南诏今日出使我国,信陵君邀了我过府一叙,颇为急切。” 小厮立时,“我这就为公子准备。” 看小厮忙碌,赵恒玉淡然的笑,他整个人剑眉星目,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整个人给人可以亲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