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告诉他一场绑架案的发生。完成这些工作之后,莫昊喝了一杯牛奶,如往常一样拿上东西直奔健身房。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莫昊自问。 按他以前的脾气,他应该故作紧张地对周之承说“你别伤害他,我马上来,我不会报警,就我一个人”,然后挂了电话,该干嘛干嘛。让码头焦虑等待的周之承等过黄昏等过夜晚,最后将被戏耍的愤怒都发泄在周文东身上,将他大卸八块,剁成肉沫,撒海里喂鱼。 但他居然报了警,并且没有暗示警察连人质一起清理掉,他已经表达出了自己所能表达的最大善意。 莫昊觉得,这可能是周之承请他看的那些光碟起了作用,如果周之承知道他给的那些用作羞辱周文东的碟片还有这样的附加作用,他会不会感到有一点后悔呢?莫昊一边在跑步机上放纵驾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有些自嘲地恶趣味思考着。 莫昊不知道周文东是在什幺情况下同意了受害者向施虐者的转化,就像他不能想象顾小凡是在什幺情况下崩溃成同伙。他还没被逼到那个份上,而他能保有着自己的理智,除了感谢自己,还有就是周文东了。 如果不是周文东,而是别的谁,采取了对付顾小凡相同的方式,他的生活也是个消失几个月半年都没人知道的放养,他不知道自己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面对永不停息的轮奸,是不是能够比顾小凡坚持更长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