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肏干将她从昏迷中震醒。束缚住她手腕的皮带不知何时被他解了下来,但她精疲力尽、浑身疼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 他们的姿势恢复了传统的男上女下,肖瞳脸庞上所有细微的神色都被他收入眼底。那双美丽的眸子失去了所有神采,显出一片灰暗与绝望,而他似乎对她的绝望很满意,低头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我的宝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美,”他在她唇齿间呢喃,“叔叔很喜欢。宝宝是叔叔的专属母狗。” “母狗”这种带有侮辱色彩的词刺痛了她,她突然启齿狠狠咬住他的下嘴唇,一股血腥味顿时在二人唇舌间弥漫开。肖御吃痛,短暂地松开了她的唇。她再次挣扎起来,“我不是你的母狗,你这个疯子、变态、强奸犯!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我要你蹲监狱!” 她的挣扎对男人来说犹如蜉蝣撼树,他掐着她的腰,发狠了肏撞着花穴深处的宫口,“傻宝宝,就算你真能把叔叔送进监狱,叔叔也会一出狱就来找你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绕开我。” 宫交的痛苦再次让她神智不清,她攥着男人掐住她腰的健硕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肌肉里,迷迷糊糊中听见男人冷笑的声音,“傻宝宝,叔叔知道你在想什么,不会有人来帮你的。” “或许你在好奇自己跟野男人私奔的计划是怎么被我知道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