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不是去使障眼法的痴迷魍魉,哈哈,没想到真的做到了!” 丛中笑尖细的嗓子早就憋不住了,它昂首挺胸,觉得自己也做成了好事,已经可以算成个人了:“还是梁公子有办法,我们进去天牢的时候,给你吃药丸,还以为得个周章呢,没想到你一下子就张口了。” 孝严伸手摸着脑袋:“我记得那天恩泽说丛中的鲜花向阳而笑,还说养大的小马驹还是会归巢之类的话了。” 丛中向阳而笑的鲜花,就是丛中笑了——看丛中笑那一脸嘚瑟的笑,估计是没觉得自己压根和鲜花是两码事,真以为自己长的像花了,不过旋即一想,也没什么,黄鼠狼的美丽也许也反应在心灵上。 小马驹更不用说了,小种马梁恩伦了——天牢人是进不来,可没说鬼进不来。 梁恩泽笑着点头:“你当时心中想什么,眼前就会幻化出什么,我去之前,本来想回忆的也是我三弟和丛中笑的事,看你已然神志不清,不敢贸然相信一切,就临时换了个说法。” 地火炉里的银炭烧得正旺,孝严心中一阵阵的感动,他领会到陛下的意思之后,自己经过分析,也绝望放弃了,却不想一向正派的梁恩泽能想出救他的方法来:“泽,我们为什么到陇西来了?” 在座的岳九嘴最快,噼里啪啦和倒豆子一样:“少爷,当时你假死了,我靠,死的和尸体一模一样,一点温度和气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