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茫然,他不知道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又莫名的……隐隐有几分奇怪的期待。 和尚并没有等到易常骅发问就继续说了下去。 “常人三魂七魄,不多亦不少。但易施主你,却徒多了一魄。此魄令易施主病不缠身,眼目清明不受奸邪所惑。但其缘何而来,又缘何而为,只有易施主你自己明白。虽然易施主心中情分未尽,但这场情缘已了,情丝已断。那些人和事,施主看开且罢,若是看不开,来日必将铸成大错。” 这段话说完后,这俊美端庄的和尚便站起身来抚平了衣袖,告了一声佛号后转身走出厢房。 门口送斋的小僧弥等候了许久,他在见到屋内披着茜红袈裟的人出来后,才端着给易常骅的一餐晚斋进了门。 一夜尽,天昼明。 这第二十三年的一个月就这样过去。 次日,早就安排过的司机来寺院接走了易常骅,而他们的目的地却并非易宅,而是他二十三年以来从未去祭拜过的,文曲然的墓。 l市并不远,坐飞机只需要两个多小时。文曲然墓碑的地址,易常骅早就烂熟于心。但因为那延续了二十三年的误会,误以为文曲然一直憎恨着自己的易常骅从不敢踏足埋葬着他的这片土地,无论易常骅是多么的想念他。 但是现在,他来了。 当易常骅在司机的陪同下来到l市的东郊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