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绿油油的麦田在洗涤她的眼睛,也在不经意间焕新她的思想。 她时常用自己的方式将自己从深渊拉回,也许一次拉回的距离并不长,但与时间较劲,她也有了缓冲的机会,她的生活平淡如水,心理上却常常因为这种平淡而怨恨自己的碌碌无为与上天的不公,她自小就没发觉自己有甚可持续发展的天赋,从很早之前她就明白她是平庸的还更倾向于愚笨,于是在又一次的打击下,她失去了爬起来的力气,最后一次,她坐在椅子上听着风吹摆树枝摇晃的声响闭上了眼睛。 “纪家那个姑娘真是年纪轻轻就想不开,大好前程阿,她爸妈多伤心啊”“那不是,平日看着就不讨喜,整天病恹恹的”“我记得她小时候又乖又可爱”“早就变啰”“你们几个八婆能少说几句吗,议论死人晦气啰”“呸呸呸” 没人关注你的归处,也许一罐子骨灰,或许一墓碑,灵魂破碎于世间,肢体归于一具空壳。」 天还没暗下来她就烦躁的停下了笔,悲剧的源头来自于何处,她始终没想明白,她本意在于构造一个幸运的小镇姑娘被命定之人救赎后重获新生的故事,可是她在落笔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天真,是什么给予她错觉…认为爱情可以是救赎的一切,人若是由诸多因素而选择放弃自我,那么想要依靠一个原本毫无关系的人脱离悲剧,是一种奢望又是一种讽刺吧。奢望在于许多人都渴望着自己能被一双手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