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海边牵手,散步,一切都很平常,平常到她轻易就感觉到愉悦。 落日西垂,裴靖松带着她回去,担心她像之前一样崴到脚,很自然的背起她。 裴妍搂住他的脖子,看到他暗红的耳根。 上次也红了。 她嘴角弯了弯,碰了下他耳朵。 “……别动。”他声音很沉,还哑。 偏动。 裴妍的胆子大了不少,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很多从前不敢做不能做的事,现在都做的那样自然。 而且,她发现了一件事。 一件想起来心情就美好到无法言喻的事。 . 她现在还记得周逡大大咧咧的声音。 “女人?” “那家伙是属石头的,没情没趣,母蚊子走他面前都不带多瞧一眼的!要说女人缘还得是我,上学那会儿,全班女生都有我的号码。” 陈铮拆他台,“是人要老三的你把自己的给出去了吧?” “要他的也没用!”周逡撇嘴,“他手机就是个摆设,不认识的电话都不接,好多次我都差点找不到人!” 周逡总结,总之别说是女人了,这家伙冷着呢眼里除了车就没别的。 所以裴靖松说和徐清结婚的时候,他们都一脸懵,还以为他终于铁树开花了。 哪知道裴妍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