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套上,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站在楼梯口往下看。 只有聂唯yang一个人正坐在客厅里,手里拿了一杯润嗓子的淡绿sè薄荷水在喝。 最近每天都看见他——现在是这家伙的创作期,天天闷在家里写曲子。 聂叔叔自然是去了公司。 “妈妈呢?去上课了?”我问。 妈妈最近报了一个布艺兴趣班,跟一班闲来无事的太太们一起去把好端端的布料剪开来再一块块地拼起来,乐此不疲。 “嗯。”聂唯yang把水喝完才抬头看我,“你……” 他突然盯着我,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我没在意,打个哈欠往下走:“那有没有什么吃的……吓!你gan吗?” 聂唯yang迎上来,在楼梯中央拦住我。他站在比我低两个台阶的地方,正好和我等高,我能清楚看见他黑眼睛里有两簇小火苗开始烧呀烧。 我被小火苗吓得清醒过来,往后退一个台阶:“你你你,大清早的,要gan嘛?” 昨天晚上他才溜过来过,拜托他老大,做运动也是要休息的好不好? 聂唯yang也跟着又登上一个台阶,脸孔凑到我面前来,直到他的鼻子尖儿碰到我的,薄荷水味混着他的鼻息和肌肤的味道侵占我的嗅觉。 他似笑非笑说:“你这样诱惑我,我要是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