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家分发喜糖,并告诉全村上百个亲戚朋友纪冬天已有对象的事实,此对象才貌俱佳,独一无二,她十分倾心于他,已经认定他为此生唯一的选择,三姑六婆们听了奔走相告,叔叔阿姨们喜极而泣。 纪冬天本人却在灯塔里咖啡馆流下冤屈的泪水。 事情是这样的,自张无疾在火车站找到蒙面的纪冬天,扛肩回去后,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块骨瓷花瓶的碎片,根据其中的蛛丝马迹,抽丝剥茧后确定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纪冬天用钝器磕破了瓶口的一角,而后用胶带纸粗糙地粘上去粉饰太平,幸好他火眼金睛,识破了这一切。 纪冬天哑口无言,在脑海里寻寻觅觅很久之后隐约地想起了这事,这的确是她造成的。 张无疾报了花瓶的真实价格,六位数让纪冬天当场晕过去。 “赔钱或者来我这里打工,两者选一。” 纪冬天思量了一下,无奈地选择了后者,当然张无疾知道她肯定拿不出钱,给她两项选择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显示自己是宽容豁达的。 恰逢灯塔里咖啡馆在关门重整,纪冬天每天只需上半天的班,工作内容是大扫除。 一段时间不见,店里多了一个看上去呆呆的小哥,名字叫孟萌萌,正是之前被张无疾欺压,熬夜检查情书错别字,把情书一张张地贴满玻璃窗的途中不幸扭伤胳膊,最终获得三块钱赔偿的那位路人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