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裴迟宴点点头,不再问。 真正让他纠结难安的问题在昨晚便已有了答案。这么久了,他终于在这份爱里找到了一点信心,他知道自己是被需要、被珍重的。 那就够了。裴迟宴忽然笑起来,起伏的呼吸扑在裴敬堂的颈侧,他说:“那你要等我回来。” 裴敬堂揉了揉他的脑袋,问:“你不问问为什么?” “不问了。”裴迟宴伸手抱住他的手臂靠上去,“我就是这么懂事。” 裴敬堂失笑:“懂事什么呀,折腾死人了。” 他说完,手臂上一阵刺痛,低头看见裴迟宴磨利了牙咬他,像被惹毛了的家养猫科动物,咬完了摸着上面的牙印,好久没说话。 再开口时语气又变得更明朗了,心中释然,眼睛也跟着发亮。 “我知道你总觉得我年纪小,觉得我不够成熟,觉得我的喜欢撑不过太久。我解释不来这种喜欢,也不会说那么多好听的话,既然这样,我就用行动证明给你看。这样你就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你要等我回来。” . 九月底入秋,天晴无云,登机前,裴迟宴向裴敬堂讨了一个吻,蜻蜓点水的那种,唇瓣轻轻一碰就离开。 他过完安检,向后挥了挥手,没有回头。 因为眼睛已经红了,怕被裴敬堂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