柞领着一众臣属跪在郑梉面前,急声道。 “你待如何?” 郑梉挥了挥手。 郑柞仰头道:“父亲,明朝初年,永乐因陈朝旧事与当时的胡朝交恶,派出水陆八十万大军侵我大越,节节胜利,一路推进,杀我兵将百姓数十万,把我大越并入明朝,设立交趾布政使司。 这一年是永乐五年,但我大越百姓从未屈服,在陈朝后裔与黎氏的先后带领下,经过不懈斗争,屡次大破明军,最终明宣宗于宣德二年从我大越撤军,并册封黎利为越南国王,我大越重获独立。 现今荡寇军势大,若战,必不敌,不如向他投降,看他能不能守住二十年,我大越百姓心系故国,忍辱负重,将来未必不能恢复故土!” “那我郑家呢?” 郑梉问道。 郑柞道:“所以出降一事不能通过黎皇,必须由我郑家主导,李信想要东京,那就给他,他若要治理大越,还须我等世家协助,儿愿代父亲走一遭,向李信献土称臣,我家则回清化蛰伏。” 清化是郑家的老巢,一度郑家挟持黎皇以清化为都,在清化,当地民众只知有郑,不知有黎。 “也好,今夜你偷偷缒出城!” 郑梉沉吟半晌,勉强点头。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喧闹声,郑梉心里格登一下,猛站起来,喝问道:“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