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另一道坎儿。这是她悟出来的道理。因为武夫人没有开口,他们二人彼此对望,还是先行了礼,武年身子不便,他要勉强屈下之前,武夫人阻止了他,道:“自家人,别做这些表面功夫了。” 说是这麽在说,不过武年还是行了半礼,叶惊澜行了全礼。二人在母亲的授意下,均脱了靴子,屈膝沈腰地坐到了软席上。武年率先开了口,他看见了桌边的书籍,微笑著问道:“娘,上次托人带来的经书还够看吗?孩儿寄信给小师傅,托他再带一次?”自从武夫人研上佛家精粹,托人多次寻来佛经的译本,她也看著那本摊开的经书,目光平和而虔诚,想了一想,道:“暂且不忙,待我需要了,我让小秀过去同你说。”武年低闷地回了是,但是听她的话,实在有点不高兴,也不放心,安静了片刻,还是鼓著勇气又问道:“娘,虽然不想您多劳累,可您书要是看完了,不如您到那边来一趟?”说著还用肘弯轻轻撞了在旁端坐的人,叶惊澜很快会过意,他挺直了後背改坐为跪,以一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真诚,道:“是的,娘,您很久不曾到过那边家里了,您的屋子每日都整理,可都盼不到您来。” 武夫人同叶惊澜相互对视著,她能清楚分辨出他的真心,这个男人让她的儿子死心塌地,平心论,确实是足够优秀的。或者说,优秀的令她不安,怀疑这样的人是否会永远对爱人忠诚。“日後看吧。”她毫无抑扬顿挫地应道,两人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