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摇曳得不似风动起来。 雾面缭绕的波水拍打舷板,一浪急重过一浪。 刚吃过晚饭,容意就问她要不要去看荷花。 陈素哪里懂他的居心不良,很高兴地说好。穿上绒绒羊毛滚边的驼色大衣,扣好腰间的羊角扣子就开心去牵他的手。 湖边的月色用脚程去丈量,走累了发现岸边已经停靠着乌船。 放开缆绳,也不用长篙撑,随风拨开一丛又一丛的荷花,像信马由缰,自有它的去处。 陈素登上船头时顺手摘了个新鲜莲蓬,开宝奁一样耐心,一粒粒剥出里芯。 要不说怎么觉得这座庄园这么像古时候狐媚妖子勾引书生时,总会在荒郊野岭出现的违章建筑物。 就着清甜的莲子,几杯摆在矮桌上热好的黄酒下了肚,她盯着在轻启轻阖的殷红薄唇,脑袋一撼一撼地嗡声热胀。 暖灯映在容意白玉无瑕的脸上,连锋利的颌角都变成一道诱惑妖冶的线条。 一向清磁的嗓音也像妖的沉魅香艳。 “甜吗?” 陈素点头,唇色干燥抿了抿,从青蓬上剥出一颗莲子,白玉衬着指尖,递到他唇边。 “你尝尝。” “好。” 狭窄的空间里,他讲完话,压着陈素软得像暖绸的手背在甲板,倾身覆吻上去。 黄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