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项情况都很差。 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晕过好几次,各种调理的方法都尝试过,但成效颇微。 某天晚上去了个朋友组的局喝了酒,不算多,当晚都表现得很正常,第二天早上她在厕所吐了大半晌,到最后咯出血来。她怕顾纵看见,可是一回头,顾纵就站在她身后,脸比她还要苍白。 在那之后她几乎不抽烟了,酒也喝得很少。偶尔烦躁的时候,还是会习惯性地捻一下手指,却没有丝毫想找烟的心思。她怕咯血的事情再来一次,顾纵真的会在她面前哭出来。 小园子几乎是每天都有演出,陈禁一个月只演几场,剩下的时间写写新的本子,等着顾纵下班。公司的事她是一点儿没过问,全然丢给了顾纵。 顾纵除了学校和公司,其余的时间都用来陪在陈禁身边,看她排练,看她演出,陪她宅在家里,陪她一块儿在闲时满世界跑。 有天随口开了口玩笑话,问顾纵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这是第二次涉及类似这样的问题,顾纵的语气要比之前更严肃了一点。他说他不想要多一个女儿,来分他对陈禁的爱,也不想要一个儿子,来分陈禁对他的爱。 他说不许她要小孩。 多少年了,陈禁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不许”这个字眼。 原因也简单,陈禁一直很清楚。 顾纵怕她死掉。 陈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