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冲着车外,风把他的刘海吹乱,扫荡在墨镜前。 明知不会得到理会,孟姝耳还是多问了一句。 她是一点也不介意应许对她的态度。 人都是付出了才会要求回报,她对待应许并没付出什么真心实意,说到底,只能算是给应家父母个人情罢了,又有他们爷爷辈的那层恩情在,更看在2000万礼金的面子上,所以她愿意尽职尽责地照顾他、管束他。 一路秋风不停,车开到老洋房前,孟姝耳拔下车钥匙,对应许说:“到了,下车吧。” 应许用力拉开车门下来,闷着气往前冲了两步,突然站定双脚。 孟姝耳把花蟹意面从后座提出来,纳闷他怎么不走了。 哦,差点忘了。 她过去捏住他的袖子,说:“走这边。” 应许反感地扬起手臂,薄唇冷冽轻启:“别碰我。” 孟姝耳指间一空,微愣,仰起脸好整以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就自己走。” 说完她退远了些,抱起手臂等着看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应许站得很直,他没有动,白皙的脸上逐渐涌现出屈辱。 孟姝耳捏着自己的一把发梢看,事不关己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你不是很厉害吗,找得着路吗?” 明明就是站在自家的院子里,但周围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