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演武场上蹲马步打基础,上午要跟长老们学四书五经各家典籍,下午被谌巍盯着学剑,同时还得应付大国师每时每刻的奇思妙想,几个月过得苦不堪言。 再不聪明,曾经的小祝师也发现自己似乎变成了师父和大国师两人比试的工具。 今天师父让他背心法,明天大国师就会让他见识个新阵法,后天学了一个新剑招,大后天又从大国师那儿晓得一个以祝行剑的秘术。 天天如此,闵吉都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如果他不想学,大国师也不会逼着他学。但闵吉的架势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好不错过两边的教导,反倒让他两个师父都感到小小惊喜。 闵吉的根骨是真不行。 根骨能通过天才地宝后天修改,勤奋温柔的天性和在剑道方面一通百窍的悟性却是改不了的。车山雪教他别的祝术术,闵吉天赋平平,可若是祝行剑的秘术一类,这小子学得飞快不说,还能举一反三,让本来便好为人师的车山雪更得兴趣。 教得深了,他和谌巍比较的心思便淡下。直到今日午睡起来,车山雪看着那只和梦中竹熊崽浑然一只的竹熊崽,才发现不知不觉,他竟已在青城山待了这么久。 并且,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像这几个月一样,在青城山上住得更久。 车山雪一脸严肃地举起竹熊崽,和两只黑眼圈对视,问:“梦是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