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狠狠的抽打我吧啊哈(1 / 2)
管事战战兢兢的在前头为他领路,险些忘记了自家主子叮嘱的只把“祁莲白”一个人给他带过去,他偷眼瞄了下展飞,在对方发觉之前收回视线,暗自琢磨怎么把这个人给支开。
支开展飞并不是什么难事,诗会是给那些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们准备的,谁身边要是还跟着一个或两个什么也不懂的“粗俗”下人多煞风景。
女眷其实只有古玉昭一个人带了,这是古亭枫的安排,虽然是个圈套,准备充分的古玉昭一点也不担心颜非为的安全,相反,又一次吃了瘪的古玉昭阴暗的想让颜非为吃些小苦头。
听从古亭枫吩咐的管事是不会知道这些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颜非为和展飞从古玉昭身边支开了。
古玉昭跟在管事后面,随着道路越来越偏僻安静,他唇边的那抹嘲讽的冷笑也越来越深,他什么也没有问,反倒是管事怕他怀疑特意解释:“诗会尚未开始,其他公子都在别处歇着,我家主子知道祁公子您不喜吵闹,特意吩咐小的一定要照顾好公子,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诗会开始之后自会有人来通知您……祁公子,您喝茶。”
“古少爷倒是有心了。”古玉昭话语里别有深意,他动作优雅的端起茶盏,在管事的注视下抿了一口,看到他被茶水沾湿的嘴唇,管事的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他笑道,“那您歇着,主子稍后就到。”
古玉昭淡淡的嗯了一声:“下去吧。”
古亭枫对于他的一系列安排,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他是当“祁莲白”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书呆子呢,还是太过自负以为在这里凭他就能只手遮天?
手指松松的捏着精致的茶杯,他面上带着一抹凉凉的微笑,松手,茶杯应声落地,看着听到声响走进来的小厮,他眯了眯眼睛,道:“过来收拾干净。”
小厮低眉垂眼,走过来细心的将地上的每一块碎片都拾起来,古玉昭淡淡的问道:“原本要下的是什么?”
小厮手上动作不停,也没有抬头看他,低声说了两个字:“致幻。”
古玉昭挑眉,他还以为是迷药或者春|药之类的,致幻的药物啊,效果怎么样呢?他不怀好意的琢磨着,出自古亭枫这个满脑子龌龊的衣冠禽兽之手,应该不会太普通,正好先拿古亭枫来试一试,如果好用的话……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张每每想起就就令他咬牙切齿又挠心挠肺的脸。
古亭枫没让他等太久,碎瓷片才被收拾干净,新茶斟满了杯子,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缓步而入,和古玉昭正脸对上,他眼睛迅速的亮了一下,尽管下一刻他马上一副道貌岸然的翩然贵公子形
象,姿态文雅,笑容谦和,但他脸上那一瞬间流出的贪婪与渴望却没能瞒得过古玉昭的双眼。
“想必这位就是祁公子了。”古亭枫的视线迅速的扫过被古玉昭放下的茶杯上,眼睛闪了闪,在古玉昭看过来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不会太过热络但不失真诚热情的笑容,“在下古亭枫。”
只看外表的话,古亭枫的确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男子,出身好才学好相貌好,风度
翩翩待人有礼出手大方,素有善名好名在外,提起古亭枫没有人不赞赏夸赞的,相反,提起古玉昭,人们就又是另外一种态度了,不敢得罪敬而远之,完完全全是和正人君子古亭枫古大公子相反的一个,总之,人们对古玉昭的看法绝称不上好,只是嘴上不敢说罢了。
“古公子,久仰大名,果真百闻不如一见。”比起演戏,古玉昭比古亭枫更高一筹,只是他从前图的就是一个痛快,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他违背本性委虚与委蛇,所以才会恶名无数。
他有意把话题引到茶水上,古亭枫在“药力”没有发作之前自然不会轻举妄动,取得他认为有交往价值之人的好感已经成了本能,他下意识的投其所好,和古玉昭谈论起茶叶,品茶便避无可避。
看到古亭枫喝下了自以为没问题的茶水,古玉昭不再跟他胡扯,扶着额头装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古亭枫果然露出了破绽,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祁公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看一看?”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药物太过自信,古亭枫竟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古玉昭身边,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貌似关心实则别有用心的意图一览无余,他的手大胆的放在了古玉昭的肩膀上,控制不住的轻轻抚摸着,声音异样的轻柔,嗓音微微的沙哑,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祁公子,我扶你到内室休息,可好?”
眼里的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他仿佛看到美人露出的倾城一笑,传入耳朵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思绪被打散,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他无法思考,眼前的容颜逐渐的模糊,然后又变得清楚,古亭枫眼神变得炙热,哪怕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了,可内心的执念告诉他,这张脸,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正是他热切的渴望的……渴望渴望这张脸的主人,用他的言语用他的双手,用他的一切对自己施虐!
他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浓浓的渴望在内心叫嚣不止,他看到美人微笑着对他说:“跟我来,我会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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