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对面的椅子上,洛克静静地躺着,仰望着天花板。屋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洛克正在思考,今天值得思考的东西似乎特别多。 同洋尺寸的粗肥大鸡巴,自己用它捣烂了汤姆的屁眼,操破了他的肠子,把他干到神失常,并且活活把他操成了一个一辈子撅着屁股被插的淫荡骚货。而组长却让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有许多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细腻。 区别在哪里呢? 洛克忽然觉得,这一次的性爱他会一辈子都记得,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也很可能是唯一一次享受这样的感觉了。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去哪儿?等下班一起回去吧。 组长低沈的声音淡淡传来,满足,平和。 去自首。 洛克的声音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平静。自首,感觉似乎很安详的一个选择,代表着一些新的可能性。他需要自首,需要忏悔需要赎罪,不仅是为那个被插烂了屁眼的矿工,更是为自己二十年来一切没有目的的狂奔和破坏。也许他会被拘留好几年,在监狱里无可避地被一群罪犯反复地群奸,也许最後他自己的屁眼会比汤姆还要惨烈,也许他会在持续被操的情况下再次失去自我而败给欲望,也许败给的不是欲望而是生命赖以形成的适应性。不管怎麽说,都当做是赎罪好了。 只可惜,才找到一点想要努力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