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的心坎,不过这并不代表他要回应弥尔,凯米修斯眉头微蹙,“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我给了他命,以後的事情,都与我没有关系吧。” “您说的没错。”弥尔敛眸低首,指尖抠弄著装著蜡烛和一瓶血浆的藤筐柄,无奈的苦笑,“您当初没有杀了尼德拉,就是对尼德拉最大的仁慈了。” “如果你一定要这麽和我说话,我或许会先杀了你。”凯米修斯不悦的道。 再次抬头,弥尔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妖冶的面容寻不见任何表情,“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吧,我放了夫人,尼德拉就不会再执著,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放开,只要夫人还在尼德拉身边一天,他就不会真正解脱,就算公爵您不出现,我早晚也会放了夫人,只是由於您的出现,提前了这个时间而已,对我而言没有什麽损失。” “你放了我,不怕尼德拉对你怎麽样?”祈突然觉得弥尔其实挺可怜的,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无一例外。 “我也不知道,或许会杀了我,也说不定。”弥尔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是在谈论的别人的生死,不疼不痒,与自己无关一样,“他如果真杀了我,对我未尝也不是一种解脱,我也不用这麽累。” 祈瞬间无言以对。 “公爵,这一别,恐怕我们不会再见了,对於我这麽一个背叛者,反正您也不想再看到我,您现在就带著夫人离开吧,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