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周围自动亮起柔弱的光芒,环顾四周,她发现这里正是褪去营养液的游戏舱内。 怎么突然……游戏结束了…… 她迷茫地打开舱门,扑倒在床上。 明明几小时前雷斯特还轻柔地吻了她的面庞,和她说明天见,但她睁眼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周维安知道游戏结束是早晚的事,但这也太突然了。 她在游戏里过了二十几年,久到她都要忘了那只是一场游戏,她一直活在薇薇安·克劳利的面具之下,差点迷失了自己。 比如现在,她虽然知道游戏结束与雷斯特无关,但这么多年她早就被雷斯特惯得不知天有多高,连路过的狗不拉屎都要怪在他头上,此时虽做回了自己,竟也无法控制地埋怨起了他。 “骗子。”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被单上,缓缓融入丝织品中,“明明说好了明天见,骗子!” 哪怕明白雷斯特爱的是薇薇安·克劳利而不是周维安,她还是为再也见不到他而难过。 二十多年啊……哪能说忘就忘,他每一个吻,每一抹笑,每一处转变,都是她在见证。 周维安有一丝迷茫,这场游戏到了最后,还剩几分真几分假? 她想不出答案,将脸埋在被子里,呜咽起来。 在屋子里越憋越闷,眼看要晌午了,周维安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没了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