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从没体验过那样被撕裂的感觉,她睁大了双眼,倒抽着气,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双腿因为剧烈的疼痛想要闭合,却被舒行然阻挡住,只能紧紧地圈在他的腰身上。 那本就从未进入过这般粗大巨物的窄道脆弱地发出嗡鸣,阴道口环状的处女膜被长驱直入的性器撑得渗了血,穴道内全然都是疼痛的感觉,连带着腿根都变得酸软麻木,舒禾嘤咛地抽泣着,“不不做了。” 舒行然咬着牙,整根性器几乎已经全根进入,受到刺激的温热穴肉绞得十分紧,她的穴道像温暖的火炉一般,他一进去它们便通通包围了上来,不断吸附缠绕着他,紧致得像是自己也和它们融为了一体,全然不分你我。 他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兔兔。” 她哭得特别伤心,光是舒行然都觉得自己被她的内壁夹得难受,她应该确实是疼得难耐了,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不做了我不做了。” 舒禾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吸着鼻子,双手敲打着舒行然的胸膛。 “呜呜呜嗯” 他伸出右手环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抬起了一些,用着温热的胸膛覆盖住她颤抖着的瘦弱身子,左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头发。 “兔兔,疼了你咬我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