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来罢,我……抽不下手。” 刘氏大义凛然道:“那好!我便替了老爷罢!”说着举了枝条要打“赵楹”。“赵楹”哭叫了一声,开始绕着天井乱跑,两条腿用起来都熟练了。刘氏体胖,追得气喘吁吁,没抽着几下,倒被阿福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到,又见没甚么效用,只好讪讪了手。 这般凑合到了第三天晚上。赵楹钻在严鸾怀里睡得正熟,忽觉得鼻子有点痒。一睁眼便见一大团满是黄毛的尾巴在脸上扫过,只来得及“汪呜”了一声,眼前便又一黑。 睁眼已是鸡鸣时分,外头那倒霉催的公鸡啼叫个不停,高亢的鸡鸣刺激着他烦躁已久的神经。赵楹恶狠狠捶了一下床板,“咚”一声,手上剧痛。 手? 五根手指,手背上还包着咬伤的布带,这是人的手。 严鸾爬起身,正对上他讶然到呆滞的面孔,不由笑出声来,轻声道:“回来了?”话音未落便被猛然扑倒。 赵楹摁住他,埋首在他颈间深深吸气。严鸾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道:“好啦,还真跟阿福学会了……” 赵楹又嗅了嗅,才抬头咬住他耳朵,微微沙哑的声音里带了抑不住的兴奋:“我从前怎么没觉出你这么好闻呢……嗯?” 严鸾被他咬啮得浑身发软,犹打起神回应道:“你是……馋狗鼻子灵……啊……”话未说完便被深深插入。未经润滑的甬道里烧...